第二日一早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,弥雨神清气爽踏进办公室,小员工递上一份文件,“西部昨晚发生水灾,枭姐让我们约上几个记者前往慰问,连夜做的计划表,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辛苦。”弥雨翻阅后,拿笔划掉一个名字,“这个记者以后不要合作,刺头,难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又有人推门而入,麦恬来蹭他办公室的咖啡机,“大周一的,你怎么这么精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逢喜事。”弥雨推过去一块平板,两颗脑袋一起凑上来看。麦恬将视频来回来去翻,放大其中一帧画面向弥雨求证,“是卓……”她用口型说了个名字,“卓家对外只说卓老爷子退休安养天年,但真相是他成了植物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弥雨给予肯定答复,让她们再仔细看,麦恬终于发现脑波仪的身影,短暂的错愕后,思维飞速运转,“赶紧找人拟新闻稿,先在周边国家投放,等传入国内后续舆论还得跟上,不能让卓家压下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员工跑出去召集人员开会,弥雨提醒麦恬保持冷静,起码停止在他办公室兴奋踱步的行为,“我们的最终目标是阻止立法,但仅凭这场舆论战无法达到目的。不过起码能让周家看到我们的态度,枭姐今年参加总统大选,他们是出钱出力的最佳选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麦恬说知道,“我更好奇你是怎么拍到视频的,尤其还是第一视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弥雨轻描淡写,“我认识卓家一个孙辈,他人比较好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等视频爆出,他会原谅你的利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弥雨笑出声,西装革履的打扮一丝不苟,显出干练的同时,也将脸上笑容衬出几分凉薄,他靠进椅背,姿态闲适,选择耸肩回答对方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雨越来越大,雨雾渐渐蔓延开模糊城市的身影。会议间隙,弥雨驻足于窗前,看雨痕快速在玻璃上分裂、滑落,偶有几个瞬间,他把视线聚焦在自己的倒影上,看到面容泛上疲倦,深呼吸闭上眼,迅速调整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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