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笑了笑。良媪待她的心自是没得说,只是这心意过于沉甸了些,常常让她感到不堪重荷。

        因萧元度的劣行,良媪也曾一度失望过,觉得此人并非良配,整日哀叹不休,对她的未来充满忧虑——那时反倒是她最轻松的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经过甘姬之事,尤其萧元度被禁足的这段时日,良媪对萧元度这个新婿的信心竟是“死灰复燃”,愈发想要撮合他俩,恨不能立时便圆了房,而后与任何一对小夫妻一样,恩恩爱爱的过活。

        良媪没什么错,她和全天下的母亲一样,盼着自己带大的孩子能婚姻圆满、儿孙绕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姜佛桑都清楚,只是自己注定要让她失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北地并非久留之地,她早晚要离开的,而且还是去南疆……这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匪夷所思甚至是大逆不道的,别说良媪,就是亲生母亲恐怕也不能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既无从解释,干脆避开。所以思来想去,最终还是决定把良媪留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来天寒地冻,还要赶路,良媪的年岁和身体状况确实吃不消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则,她怕良媪到了巫雄更要盯紧圆房生子这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吉莲和晚晴叫进来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再过几日就要开市了,吉莲和晚晴要照管铺子,自然没法跟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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