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人私通也就罢了,奸夫还是主公亲子,她难道不知这样死得只会更快些?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,仍然不管不顾,除了情深成痴,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翟氏嘀咕:“我也觉着未免太巧了些,偌大的萧府,怎就都摸到这里幽会?最难得是一墙之隔、互不相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依四嫂之见,夫主与人私会,还能带着我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本不想出声,左右她能做的都做了,剩下的自有萧元度,说到底这本就是他惹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怎奈翟氏一味煽风点火,唯恐天下不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谁知道?又或者五弟妇本是来抓奸的,怕事情闹大,这才做了场戏帮五叔遮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翟氏胡搅蛮缠惯了,却也不是毫无头脑,这一猜测虽不中亦不远。想来在甘姬说了那番话后,和她同样想法得不在少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任他们如何猜想都不重要,拿不出证据,就只能“眼见为实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笑了笑:“那彪堂弟又作何解释?”

        卞氏冲翟氏摇了下头:“三弟妇,你也少说两句。偏巧五弟妇需要做戏,彪堂弟就从天而降?正如你自己所说,这未免也太巧了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