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又看了一会儿,等进行到祈求丰年的环节便被良媪撵进了内室。

        鞋袜倒是没湿,一双脚丫冰块也似,良媪连忙把她塞进衾褥里,又命人加了个炭盆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在外头还不觉得,这会儿反倒冷得哆嗦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外头不是不冷,是女君你冻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天儿,别说自小没经过寒的女君,便是良媪自己也有些经受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好奇询问:“洛邑不下雪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下是下,却没有这般大,更没有这般冷,到底在瀚水以南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握住她的手,轻摇了摇:“媪跟我来这么靠北的地方,受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又说傻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良媪把手伸进褥子里给她焐脚,两人正说着话,卞氏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就要下榻,卞氏急走几步忙道:“快别!方才祭天我瞧你小脸都冻青了,咱们娣姒又不是外人,就这么坐着说会儿话,你自在我也自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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