菖蒲不知她心底波动,兀自感叹昨晚心惊。

        末了道,“幸而奸情是假的,五公子也不是那么……淫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承认,对萧元度的厌恶确实影响了她最初的判断。她先入为主,甚至宁可相信甘姬被迫也不愿信萧元度无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,“他或许没我想象中那么不堪,那又如何?”改变不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如果不会牵连到自己,她心里未尝不渴望事情成真,也免得她将来再费心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叹了口气,撑额问道:“他昨晚来时为何不把我叫醒?”

        菖蒲接过玉梳替女君打理满头青丝:“五公子回来已是后半夜了,女君劳神一晚上,又落得一身伤,婢子不忍心扰女君清梦,何况五公子也不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让?这屋室又不是……还真是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昨夜又不用守岁,也没有除夕宴散那样骑虎难下的场面,萧元度没有理由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菖蒲附耳道:“婢子也是今晨才听说的,主公下了令,五公子这段时间严禁出府门一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算是半禁足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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