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哪还分得出心神管他,不满道:“媪!”锦衾扯的利索,这回倒不怕她冻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良媪心里有数,屋里被炭盆烘得暖呵呵的,这一会儿功夫且冻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有些遗憾:“五公子也真是。女君别往心里去,五公子想是害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最开始是被良媪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懵了,回过神不需多想也就明白了她的用意。心里真是无奈又好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良媪以为这样就能唤起萧元度怜惜?别说只是摔破点皮,她就是腿没了,萧元度也只会额首称赞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既然走了,良媪的手法也轻柔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边给她抹药一边道:“女君是为五公子伤的,就该让他知道。男人都是睁眼瞎,做得再多,什么也不说,指望他念你的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要他念我的好。”本也不是为他,她是为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良媪瞋了她一眼,只当她小女儿家口是心非,“昨夜的细情媪已然知晓,若真不在意,何必巴巴去后园救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是媪说的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我不想被他拖下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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