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应得倒是快,心里却不以为意。
一群贱奴而已,吃饱穿暖已是奢望,还过节?就不怕折了福寿。
“其实这些琐事又何劳女君操心,我一早就吩咐下去了,该备办的也都备办了。”
姜佛桑哦了一声,点了点头:“冯典计果然是个能干的,怪道我那乳兄对你赞口不绝。”
冯铨有些意外,“这、这,小良管事实在太过客气,我也没做什么,哪里当得起。”
“冯典计何必自薄?划分寝舍、搭建作坊,这桩桩件件,离了你的配合和援手,他可是寸步难行。”
这话听着似乎别有意味。
冯铨抬头看去,女君神情并不异样。
怀疑是自己多想了,又或者良烁明夸暗贬,先在女君这给他上了眼药?
“都是为女君效力,应当的。”心下惊疑,之前准备的话也不敢贸然提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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