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君是没有挪动他,却安了个人进来与他分庭抗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园中那些奴僮、部曲还有佃户,人人见了良烁都恭恭敬敬喊声良管事,他这个典计倒显得是个泥塑的摆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看他管的那些农田、菜圃、果园、牧场、铸坊的,他也曾以此为荣,但凡事就怕比,跟那些陶瓷木作、金玉作还有缭作一比,自己管的那一亩三分地顿时就不够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且不说油水薄厚,稍微动脑子想想都知道这里间的差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呢,冯铨也不急。外来的和尚经可没那么好念,不然女君头回来庄园他就位置不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庄园上下那么多人口,事情更是千头万绪,就靠良烁那黄口小儿?哼哼,说到底,还是得倚仗他!

        心里有了计较,冯铨今日才故意没去山门处迎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料定女君是个面软手软的,只要适当表现一下自己的不满,女君自会给他这个“老臣”该有的体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了,他也没想就此取代良烁,毕竟人与关系在那摆着。再说女君这个年岁,能懂甚?这些作坊、买卖没准儿都是良烁的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凭此就想让他将典计之位拱手相让,对个黄口小儿俯首低头,那他这十几年可就白经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不能独占,也要尝到些甜头才肯干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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