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近来忙,顾不上你,瞧瞧把自己作派成什么样了?灰头土脸的,头发也不好好梳。”吉莲掐了掐她的脸蛋,都皴了,掐腰问,“给你的面脂又没抹?”

        春融挠头。她跟着英师父练武,起得比鸡早、睡得比狗晚,哪顾得上呢?再说她确实也不爱抹那香腻腻的东西,都塞给燕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吉莲去敲她挠头的那只手,春融下意识躲闪,吉莲一看她行举,愈发觉得不得了了!调教好长时间才勉强有个侍女的样子,这才学了几个月的武,全还回去了?

        春融连连告饶,菖蒲、晚晴和幽草几个在一旁看的哈哈直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闹到姜佛桑跟前,姜佛桑看了眼春融的囧状,又看了眼吉莲着急冒火的样子,同样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女君还笑呢,快管管她罢!我可听说她在庄园里上山爬树的,都要活成野猴子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春融下意识看良烁,良烁咳了声,扭头看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春融知道定是他告得状。心下觉得良管事也太小心眼了,不就是打弹弓时不小心碎了他一坛子好酒?都赔过罪了的,不料他竟还有后招。

        奈何她嘴笨,良烁虽“用心险恶”,却也没说假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支吾着辩解:“我、我那是习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良烁哈哈假笑两声:“我可不曾听说过英师父有教弹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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