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嫂有话只管直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其实知道她要说甚么,果不其然,还是萧元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五叔他几日前回来过一趟,我当时就有交代,这是弟妇你嫁过来的头一年,让他务必回来陪伴弟妇,他到底也没给我个准话。若、若是五叔今日回来则罢,若是他和往年一样不肯露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卞氏说到这,拉住她的手,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身子弱,只别多心。五叔若不肯回来,并非因为弟妇你的缘故,他往年也是如此,家宴、族宴甚少参与,谁说都不管用,即便是大人公亲下的命令他也爱听不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想起钟媄的话,萧元度总共也没在棘原过几个年,家宴不肯出席意料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今年,他肯定不会缺席。

        笑了笑:“长嫂放心,我不会多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这样想的,”卞氏体贴道,“弟妇既然抱恙,若不便出席,可不出席,大人公与阿家那里由我去说,事出有因,定不会怪责于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怕她新妇面嫩,只身出席家宴那种场合,面对指摘会下不来台?

        别说只是小病,就是只剩一口气,姜佛桑也不忍心错过今晚的好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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