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缣娘愿意提及女儿,姜佛桑不惜自揭伤疤来开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,如今也算不上伤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那两个女儿必定安生活在大燕的某个角落,她们也定然能够理解母亲的苦处。我不怨我的母亲,她们也不会怨你——这本不是你的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缣娘眼眶倏地一红:“当真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肯定地点头:“当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舱室用过夕食,简单洗漱了下,正打算就寝,就听见外面有人嚷着下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京陵少雪,南州之地更是终年无雪,姜佛桑从小就对雪天有种莫名地期盼,当下便蠢蠢欲动起来,披衣而起,要出去看雪。

        缣娘早歇下了,春融也已躺好,她们俩的老家就在瀚水沿岸,见惯了雪的人,理解不了这种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雪有什么看头?雪只能让她们联想到寒冷和饥饿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让她二人自睡自的,不必跟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住的这间舱室位于左侧最里间,出门左拐便可通往过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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