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肩背一松:“幸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动手之前,其实她有问过缣娘是否还在意王助死活。

        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是怕缣娘心里还残存旧情,听到前夫如此惨状又舍不得了,甚至反怨她手段毒辣。

        缣娘摇头:“我恨不得将那二人剥皮拆骨,只恨自己没那个本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若不出现,或许总有一天,她也会走上和那母子同归于尽的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力有不敌,能拉一个是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数个恨意蚀骨的夜,她就是这么打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,安州已经被咱们抛在身后,那些旧事也该一并被抛在脑后。说些开心的,”姜佛桑笑问,“你还没去过北地吧?几个月前,我也是头一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缣娘看着这张貌美中带几分稚气的脸,至今仍有些不可思议,尤其在得知了她的真实身份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你的地位,即便什么都不做,也可一世高枕无忧,又何必如此奔波辛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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