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对萧元度的爱意,亦或对她的敌意。
正所谓过犹不及,萧元度都能看出她“一腔深情”别有居心,姜佛桑非聋非瞎,也就是当个乐子看罢了。
钟媄拍了拍心口,长舒一口气。丢不丢脸暂且顾不上了,只要姜女肯信自己便好。
还有一事,“骑射场遇袭……”
她既肯相信自己对萧元度无意,当知自己没有理由派人去绑他。
“此事若与你有关,你便不会坐在这了。”
钟媄喜色刚露,就听姜佛桑又补了句:“不过一码归一码,你长兄那笔账我已然记下,不管他是有心还是受人唆使,下次再犯到我头上,萧元度肯放过他,我也不会放过他。”
这样面娇身弱的一个人,声色不动地说出这样一句话,竟比直接提刀杀上门的萧霸王还要慑人。
钟媄清楚,她并非说说而已。心底愈发坚定了管束长兄之决心。
芥蒂消除,两人又聊了会儿别的,马车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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