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面上看不出什么:“府里上下都赖长嫂操持,一刻也离不开长嫂。长嫂若再为了我奔波,倒是我的罪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卞氏点到即止,顺着话往下:“新年在即,有许多事要备办,我忙得脚不沾地,而今可算是把弟妇给盼了回来,弟妇聪慧灵巧,好歹帮我一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闻言直摆手:“长嫂还是饶了我罢,我可不是那块材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卞氏点了点她:“还想瞒我不成?西市新开的三间铺子,尤其那百货铺,甚得各府女眷青睐,往常爱去东市买东买西的,如今都爱谴下人往西市去,每去必满载而归,必无空手的时候。弟妇把买卖做得如此红火,打理府上这些琐事想必也不在话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忙道:“长嫂火眼金睛,有什么能瞒得过你去?本也没有相瞒的意思,我做的那几样买卖到底冷门了些,若事先宣扬开,只怕做不起来徒惹笑话。有现而今场面,也是下面人的功劳,长嫂看我可有往铺子里去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话我是信的。你这一头钻进落梅庵,一个多月不问事,铺子若指着你,怕是……”卞氏边笑边摇头,话锋又一转,“生意你可以不问,家务事总不能再袖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恰逢菖蒲端药进来,姜佛桑接过一气儿喝下,苦得眉心都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指了指空药碗:“我这药还未断,长嫂就忍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卞氏这才意识到,姜佛桑如此清瘦并非只是因为山上生活清苦,而是因为抱病的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忙关切的问了细情,又让她好好养着,再不提帮忙打理庶务之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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