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当然不会说真话,她看着萧元度,摇了摇头,道:“妾是开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元度皱眉,有些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又加了一句:“那里面的美人可不像你们这些贵女,成日喝喝茶弹弹琴便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仍是点头:“欢楼女子嘛,服务恩客才是首要,恩客让如何就如何,恩客高兴才有好日子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以为萧元度会借机嘲讽她一个内闱女眷竟然对欢楼女子知之甚详,抬眼望去,才发现萧元度乌云盖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接触不多,他这阴晴不定的脾气姜佛桑也算领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姜佛桑的目光从他起伏明显的胸口以及下意识蜷缩的手指上扫过,顿时明白过来,这是被戳了心窝子才会有的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莫非软玉楼里有他心爱之人?

        意识到这个可能,姜佛桑心下大定,眼波一转,愈发热络的和萧元度谈起欢场百态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着萧元度脸色越来越冷,表情逐渐变得阴鸷,姜佛桑差点忍不住自己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主可曾去过南地的欢楼?比之北地恐怕更称得上*魂窟。临水而建的阁楼里,乘船行过的旅人,抬头就能看到满楼招摇的,那些妓子往往只着一层轻纱,几乎不能蔽体。不管你是王孙公子还是贩夫走卒,只要揣着钱来,上门皆是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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