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是如此,萧元牟看萧元度愈是不顺眼,处处都想与他别个苗头、较个高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元度本就是不撩都炸的性子,有人送上门犯贱,岂有不收拾的道理?所以长久以来,两人就如那乌眼鸡一般,没一日安生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也不知怎地,去了趟京陵回来萧元度仿佛转了性子,虽还是那副人嫌狗厌的脾气,却很少闹腾了,对萧元牟也无视了个彻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一个极力想证明自己的人而言,这无疑是变相地侮辱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元牟早憋了一肚子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射戏,成绩虽也不错,终究被萧元度强压了一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见他这身异装父亲都没说他半句重话,新仇旧恨,怒上心头,直接拦住了萧元度的去路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姜佛桑的视角,就见萧元牟一把揪住萧元度前襟衣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不到萧元度是何表情,瞧背影仍是懒洋洋的,一副不屑搭理对方的样子,挥了一下没挥开,这才开口,应该是说了让萧元牟放手之类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一同参加比试的那些大家子弟也陆续围拢过去,以一种看客的姿态站在萧元牟的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元牟就是不放,萧元度的耐心告罄,扯住他的那只手就要撕撸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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