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琥伸手摸了摸唇畔那两撇短髭,“儿妇所为何来?”
心里却已有了猜测——老五久不归家,新妇备受冷落,捱到如今,想必是忍不下去,告状来了。
这种内宅之事,按说不该来找他。
但前番佟氏才跟他诉过苦,老五的臭脾气他又再清楚不过,非是良言善语就规劝的来的,佟氏想必也尽了力。
他们于新妇确有亏欠,所以方才才没将她阻之门外。
萧琥正在琢磨安抚之言,姜佛桑倒先奉上了一样东西。
“昨日去看阿家,从阿家处听闻大人公近来热毒发作,备受困扰。儿妇听闻,凡毒必因热而发,热甚则生风,营血受伤,毒乃生焉——”
萧琥微显意外:“汝竟懂医?”
“儿妇不懂医,于制香一道却是略通些皮毛。”
姜佛桑将紫檀木盒交给仆从,由仆从递送至萧琥案上。
“此香名禅悦,以旃檀为主料,主恶毒风毒,有静心安神、行气活血之效。大人公如不嫌弃,不妨一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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