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几张机子,单靠他们自己,怕是毕生也难造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什么可说的?唯有俯首听从。

        负责织机的三人走后,余下的两人垂首静候,直到姜佛桑又画出几张图纸交给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比织机图精细,只是粗粗勾勒了个形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对家什了解不多。”她道,“来北地这么久,相信你们也看出了在这方面南北的不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拿坐具来说,南地常用茵席,北地则常坐枰,虽也是跪坐,但枰高于茵席至少半掌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种叫胡床的坐具,垂脚而坐,想想就不雅,但在北地却十分盛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女君给的这几张图纸上,无论案几还是坐具,都是高身高腿,比之胡床还要夸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女君,这、这怕是……”怕是做出来也没人会用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浅笑,这些人的反应和她最初见到这些东西时何其相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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