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别这样想,五叔他……”卞氏本想说些宽慰的话,想着老五那脾性,一时也不敢打包票,只好绕开这个话题。
“这算什么事?三弟妇、四弟妇,便连我自己,谁还没几间陪嫁铺子?你从南边来,田铺带不过来,重新置办也是应当。”
卞氏忽而压低声:“你只放心,你自己嫁妆所办,公中管不着,你自己找人管着就好。大人公和阿家都是识理之人,断不至于贪图儿妇资财。”
姜佛桑听她这样说,微有些意外。谷
没想到,萧家人虽朗阔,却是粗中有细。规矩虽不重,该有的规矩却也不少,并没有一般骤富乍豪之家的乌烟瘴气。
“弟妇若不嫌我管得多,嫂子能否问问,你打算买下铺子做何营生?”
姜佛桑摇摇头:“还未想好,兄嫂们的铺面做的又是什么营生?”
“米面油盐,脂粉布匹,左不过就这些。弟妇可有相中的地段?若还没拿定主意,最好在东市找找,东市大族多,生意好做。”
姜佛桑颔首,表示自己记下了。
想了想,又问:“兄嫂们的铺子都是交给别人打理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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