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顺着看去,前方驭马入场之人,可不正是萧元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胯下骏马、手中强弓,都不不妥。只是衣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愣了愣,看向左右,发现其他女眷也是同样惊愕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北帐那边,方才还说得热闹,这会儿亦是死一般的静寂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看不到萧琥的黑脸,大约也能猜到他此刻的心情——该是恨自己没有早点抽死这个孽子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北地男子不似南地郎君们褒衣博带,多着简单利落的直裾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萧元度今日却穿了件玄底窄袖圆领袍服,通身都是和他嚣张气焰极为相称的金红二色大花纹。

        头发也没有束起,就那么披散着,并没有很长,参差不齐的、最多只到肩膀以下,额间系扎着小指宽的丝状编织物用以固定,再配上腰间的革带、脚上的长靴……明晃晃地异族装扮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过之处,众人无不为之侧目。

        场中气氛骤变,萧元度浑不在意:“谁说我不敢参加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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