菖蒲脸一红。
她胆子确实比以前大了,那也是女君给的底气。
姜佛桑见她支支吾吾说出不话来,也不逗她了。
“你是为我着想,这我清楚。放心好了,能给出去的,从来都不是极珍贵的。”
菖蒲点了点头。她心疼归心疼,但更愿意相信女君。
还以为野宴结束就该回府,谁知竟不是。
“距此处不远有一军马场,大人公要在那边举行骑射之戏。”卞氏如是说。
不用说,这应是专属于贵人们的消遣,平民百姓是去不了的。
去往军马场的路上,菖蒲疑惑,小声问女君。
“女君昨日才说九月为无射之月,怎么主公还要行骑射之戏呢?”
姜佛桑忍俊不禁:“九月,律中无射。无射者,阴气盛用事,阳气无馀也,故曰无射。和骑射之戏非一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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