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褥换成了明丽的娇黄色,就连石青帐幔也变成了烟紫,一改先前冷硬风格,多了女儿家的馨香柔软。

        由里到外,没有一处是他熟悉的!

        只差没把门锁给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可恼的是,他存放杂物的那间偏室也被她摆放得满满当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夫主指的是偏室。”姜佛桑作恍然大悟状,随即无辜地眨了眨眼,“偏室只有夫君一个木箱,上着锁,仍放在原处,妾何曾动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——”萧元度怒极,脸色黑如锅底,“我倒是小瞧了你,看样子萧家妇的身份你适应得很好。我若是再晚几日回来,怕是都没有落脚之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谦逊一笑:“夫主说得是哪里话。夫主既强娶了我,岂不知夫妻一体?咱们既是夫妻,你的就是我的,何分彼此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元度瞠目,险些被这句话气出个好歹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此女性伪,却不知她竟还有如此厚的脸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与你废话。”他不屑与她做口舌之争,负手看向廊下,“是谁帮她把箱奁搬进去的?”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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