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郎呢,是有些过分。也怪这些年大郎太纵着他,倒把他纵得无法无天,府里府外都跋扈惯了,性子又强横,连主公的话都不听,我纵然有心管教,怎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停下,朝姜佛桑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笑容略显无奈,将一个后母的难处尽皆体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怎么说,你们终是成了夫妻。俗语云,一日夫妻百世姻缘。就当这是修来的福分,何不欣然受之?况且又有天子赐婚的殊荣在,更该倍加珍惜才是。可你们俩连面都不见,新婚夫妇,长久分居两处,这可如何使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修来的福分?姜佛桑暗忖,她是做了几世的孽才修来这样的福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面上仍是一片婉顺:“阿家教诲,儿妇岂敢不遵?身如蒲柳,也从未想过与劲风相抗。既入萧家,儿妇便已然认命,非是我不愿与夫主……夫主不肯归家,儿妇也无可奈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轻颤地尾音,带了些哀怨与萧瑟。

        佟夫人忙道:“我非是怪你,有你这样知书达理的儿妇,我喜欢还来不及。只是咱们女人,既嫁了人,便只能以夫为天。男人有时也需要一个台阶,你不能等着他来就你,你要去就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听着甚是耳熟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想了想,哦,是臧氏。

        臧氏和叔母都曾如此这般劝说过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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