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开眼，便看到榻前垂泣的良媪和四婢。
不，现在是五婢了，还有春融。
“媪，你们怎麽……”
姜佛桑还以为自己幻视了，眨眨眼，神思清明了些，发现人都还在，立时就要坐起。
菖蒲擦了眼泪，膝行上前，往她身後垫上隐囊。
良媪忙为她披衣：“nV君病着，还是躺下吧。”
姜佛桑摇头，低咳了几声，问：“你们怎麽在这？”
五婢纷纷垂头。
良媪是躲不过的，拉住她的手，叹了句“我可怜的nV郎”，再次泣不成声。
姜佛桑一颗心悠悠下沉。
那晚府兵来报，说扈家兵马直奔豳州而来，萧元度当即就走了，自那以後她再未见过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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