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新妇那绰约的纤影彻底消失,人群依然久久不能平静。
方才有幸一睹新妇真容的,犹在回味;没能看到的,急着跟人打听。
越是惊叹,越是扼腕:
这样一朵娇花,怕是要折在那霸王手上喽!
甚至有好事者打起了赌,专赌这新妇能在萧霸王手里活几天……
天阴欲雨,不是个好日子。
萧家的婚礼却办得甚是盛大,如河水洋洋,北流活活。
扈家娶新妇时,北地各州郡都遣使相贺,如今萧家新娶,自然也要到场贺喜。
两场婚事,两个新郎,新妇却是同一人。
在场宾客,心照不宣,皆是一脸微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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