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佛桑心知,一切的根结就在於她放不下那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她肯试着放下,试着接受扈七郎,即便不能琴瑟和谐,相敬如宾总是不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三年後扈七郎仍是个Si,至少她可以凭藉扈家儿妇的身份,暂时避开京陵那场浩劫。待得时局安稳,再行改嫁不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儿nV情长固然美好,但花开一时,转瞬败落,哪有安稳活着重要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替她理了理鬓边绒发,耐下X子劝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妙,你信阿姊一回,这大乱之世,扈家未必不是好归宿。你嫁过去後,安心与郎君生活,若g年後,即便没有无上尊崇,也必定安稳无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茵哪里肯听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肯嫁去崇州,除了意中人的缘故,还有就是习惯了京陵繁华,不想去那种偏远苦寒之地受罪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从小到大,所见所闻,从来都是歌舞昇平景象,她并不觉得京陵城有何乱子可生,只认为堂姊是在吓唬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越品越不是滋味,甚至开始怀疑堂姊是母亲请来的说客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不愿听她说话,一只手掩着耳朵,另一只手搡她:“你走、你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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