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去,直到近晚才回。
姜佛茵回府後便把自己反锁屋内,谁也不见,夕食也不肯吃。
骆氏只好把姜佛桑请来。
从备嫁到出嫁,中间又经历了许多事,姐妹二人已是许久不曾同榻而眠。
两人并肩躺着,皆心事满腹,再不似从前那般总有说不完的小话。
许久,姜佛茵侧转过身,晃了晃姜佛桑的手臂,鼻音浓重地问:“阿姊,我若走了,你会否想我?”
姜佛桑嗯了一声,“会。”
“那、那你会不会去看我?”不等姜佛桑回答,她又x1了x1鼻子,“算了,阿姊还是不要去了,北边可不是什麽好地方。听阿兄说那里甚穷,且经常打仗,今日还活得好好的,说不得明日就做了刀下鬼……”
越讲越伤心,慢慢哽咽不成声,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呜哭了起来。
姜佛桑不说话,一只手探过去轻抚着她肩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