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不畏虎,独畏谗夫之口。
好在她算不得君子,甚至不算一个真正的活人,那些身外虚名,早已不在乎。
然她不在乎,自有人在乎,譬如族人和骆氏。
不过那又与她何g?她的目的已经达成,这就够了。
话说回来,姜佛桑自己也没料到事情能进展得如此顺利。
虽做了双重准备,但怕医官验出,那药和香都没有下足分量,更不足以让人失了神智,顶多作个诱因使人“发乎於情”。
在原本的计划中,能让人撞见狗男男暧昧的场景就足够了——即便许家人足够警惕,阻止了外人同去探视,她也可在事後放出风声——佛诞日人多眼杂,谁知道不小心落了谁的眼?
届时流言汹汹,她再将那些信件好生利用一番,继而提出出妇。许家投鼠忌器,便没有脸面不放人。
就算许家当真舍得下脸,大不了她带发离府修行,对外则言称为许氏“祈福”,照样立得住脚。
可笑的是那二人竟全凭下身思考,将礼义廉耻抛得乾乾净净,直接烈火乾柴烧了起来——姜佛桑倒真要感谢他们的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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