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茵显然并非真正想通,只是不忍自己替她远嫁。
话说回来,即便她想通了也已无济於事,如今嫁去崇州的,能,且只能是她。
可个中因由又不能实言相告。
“你不必觉得自责。”姜佛桑道,“阿姊是自愿的。”
姜佛茵摇头,她不信。
姜佛桑笑,“阿姊何时骗过你?”
可姜佛茵无论如何也想不通,“为、为何?”
“如你所说,北地风光自有妙处,我亦向往良久。而且,”姜佛桑声音忽然变得低柔,“那扈家七郎也确是个俊逸郎君。”
姜佛茵怔愣地看着她:“阿姊如何知晓?”据她所知,那扈七郎并未跟来京陵。
“唔。”姜佛桑顿了顿,垂下眼睫,似有羞涩之意,“扈家管事带了他的画像来,叔母给我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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