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山乏累,姜佛桑用过夕食不久,於小园中散了会儿步,便想早些休息。
正由梳头nV侍吉莲卸去头上钗环,皎杏哭着闯了进来。
“nV郎,可是奴婢做错了什麽?!”
她跪在地上,膝行上前,抓住姜佛桑的裙角,一双眼睛红肿不堪:“nV郎为何要赶奴婢走?”
姜佛桑对着铜镜静默良久,侧身,亲扶她起来。
“并非赶你走,我得罪许氏,家族不容,棠棣观也去不得了,不日就要离开京陵,远赴兴平的道观清修,没个十年八年且回不来。你已到了待嫁年岁,我不忍拖累你。”
皎杏愕然:“不是棠棣观,怎地改了?”
佛茵X格纯稚,行事又跳脱,连皇后怕她留在京陵,落在有心人的眼里会出纰漏,是以“姜佛桑”清修之地便改为了兴平。
这些自是不能为外人道的。
皎杏见她沉默,忙就说:“兴平也好,奴婢不怕路远。”
姜佛桑仍旧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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