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郁并没有笑她痴人说梦,只是这个梦也激不起她任何情绪。
“家族兴旺自有男儿担当,我们这些nV儿,唯一的作用不就是成为家族结交强援的纽带,顺带延续世家血脉吗?这是我们的宿命,幸与不幸有什麽要紧。”
曾经的姜佛桑也是如此这般画地为牢。
如今她已然醒了,裘郁却还深陷其中。
“宜芳,你再想……”
“好了徽光。”裘郁打断她的话,“你就说吧,答不答应。”
姜佛桑看了她许久,最终无奈点头。
裘郁近来被家人盯得紧,约定好过几日把人送去姜府,便匆匆走了。
姜佛桑难得出来一趟,也不急着回去,索X四处走走,散散心。
无相寺虽不如永宁寺来得宏阔,景sE却是别具一格,山间穿行,常看常新。
不知不觉到了一处凉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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