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氏虽不喜这个儿妇,却也寄希望她能将不着家的儿子拢回来,自此收心,为许家开枝,而後听从家里安排入仕。
出於这个目的,即便有所犹豫,到底也并未阻拦:“去吧,人手无需多带,免得八郎不喜。”
姜佛桑仅带了驭者和从人,二者都是臧氏的眼睛,不过她并不在意。她要做之事,本无不可对人言之处。
“少夫人何往?”驭者隔帘询问。
“云孚山。”
云孚山在京陵城外,要经北城门。
今日不知怎地,城门处格外拥堵。
马车烙着许家徽记,搁平常,城门吏看见是要当先放行的。今日却无法特事特办,毕竟正进城的人家来头也不小,且一溜车队在那排着,总不能cHa翅越过去。
驭者却不管这些,颐指气使让人挪路。许家人在外都是横着走,从不知等字为何物。
姜佛桑原想说不必如此,城门吏已经点头哈腰去疏通调度了,驭者显然也不打算听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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