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氏勉强说了几句安抚之言,话落,撩起眼皮看向下手位置,见姜佛桑垂眸不语,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想到什麽,眼神微有变幻:“可是晏儿,又做了惹你生气之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闻言,似有不解:“儿妇尚未见过夫主,君姑何出此言?”

        新婚之喜,新郎不归,还不够惹人生气?但观臧氏之意,显然不止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臧氏面sE一顿,眼皮微耷:“没有便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君姑容禀,”姜佛桑斟酌着,索X从许晏的角度来游说,“儿妇蒲柳之质,得攀高门,惶甚恐甚。奈何不得夫主欢心,若是一日两日也便罢了,只怕郎心如磐石,再过个十年八年,捂不热便是捂不热,不喜仍是不喜……婚姻本为结两姓之好,倘双方视如仇雠,平白蹉跎百年,y绑在一起又是何苦何必?只因我入门,夫主便再不肯还家,儿妇愧对舅姑;对夫主来说亦不公允,毕竟,我本不是他想娶之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臧氏不在乎儿妇的甘苦,还能不在乎亲子的幸福?娶一个自己不喜儿子亦不喜的nV人,实是一桩怎麽看也不划算的买卖。

        臧氏有些恼她蛮缠不休:“若非八郎指名要你,为此不惜与家中闹翻。以姜家门第,你以……”话至一半,蓦地打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佛桑一愣,许晏指名要她?

        臧氏却没有再说下去,而是转了话锋:“你既已过门,便勿再多思,更不可再似做nV郎时,动辄出此意气之语。八郎确有不对之处,待他还家我自会说他。至於出妇一事,休再提起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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