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姜佛桑回应,连皇后语锋转向臧氏:“昔日胡虏攻占洛邑,护送哀帝出京途中,哀帝被俘,光禄卿和大鸿胪皆为救驾而Si;姜太守戍守齐郡,战至最後一兵一卒,城破之日亦自刎殉国。姜家虽不b往昔,孤却不忍看功臣勳贵之後蒙羞忍辱、遭此对待!”

        臧氏老脸沉凝,对这番大义凛然很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家的确满门忠烈,但那是对哀帝一脉而言。连皇后若当真记挂老臣之功,何以往日不见对姜家有所提携?

        说白了,一朝天子一朝臣。

        哀帝被胡虏掠去半年之久,不见当时身为琅琊王的元帝有何动作。哀帝和後继的愍、怀二帝相继崩逝的消息传来,元帝便於京陵即了大统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姜家当真保下了哀帝及其子嗣,这江山又岂能轮到元帝手中?更轮不到元帝之子、也就是当今的天子继承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又何来连氏nV居凤位,在这对她颐指气使!

        臧氏心中甚堵。然这一切就发生在连皇后眼皮子底下,粉饰不得,更无从抵赖。

        八郎之行已是理亏在先,且可轻可重,眼下最要紧是平息事端。连皇后又搬出姜家祖上来说事,满朝贵眷都睁眼看着,她岂能再让许氏落个欺辱功臣之後的恶名?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所言甚是。”臧氏停顿良久,饮恨启齿,“非姜氏nV不堪为许家妇,实是我儿许晏配不上姜nV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夫人既有此言,”连皇后面sE立缓,看向姜佛桑,“孤便许你与许晏义绝。即日起还归姜门,自此妇嫁夫娶,各不相g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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