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啥看头,头两个月刚病Si了老爹,家里穷得叮当响,就剩这棵遭雷劈过的老树,连个活物都养不起……”闲汉急於表现,见堂屋也没落锁,大咧咧推门而入,浑似进的自己家,“樊琼枝,客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元度负手立於院中,面sE虽无异,细看的话,肩背处略有些绷紧。

        疤脸亲随看在眼里,不禁暗想,这樊琼枝究竟何方神圣,少有人能让五公子这般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想着,闲汉挠着头皮出来:“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除了这间土屋,院里一览无余,再没有能藏人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闲汉纳着闷,讨好地对萧元度笑笑:“贵人稍待,我去旁边问问,指不定串门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用出去问了,他一路吆喝招摇,已经惊动了左邻右里,大夥不敢近前,正隔着篱笆院瞧稀奇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四大娘,琼枝可在你家?”闲汉对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老妪看了看他,又看看院中阵仗,缩了缩脖儿,不敢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欸你这老妇!问你话呢,聋了不成?信不信我……”说着脱掉仅剩的那只破鞋,作势要去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老妪抱头蹲下,浑身筛糠也似,显然被欺负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