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人还当是遇了山匪,匆忙躲避之下人仰担翻,东西散落一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头西斜的时候,这行人来到了某个村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先那人收缰勒停。马匹奋然扬蹄,落地後四蹄急踏,鼻中打出一个响嚏,发出悠长的嘶鸣,好一会儿才消停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元度错了下後槽牙,垂目剜了胯下畜牲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马实在不济,让他很有cH0U刀砍了的冲动。怪只怪他先前坠马时因迁怒S杀了跟随自己多年的坐骑,眼下只能将就。

        抬起头,半眯眼打量眼前破败的村落:“确定这回没错?”

        从京陵快马加鞭,一路未停,按说早该到的,只是问路时口音不通,被指错了地儿,耽搁了功夫。

        亲随之一谄笑着小心应答:“回公子,此处应是樊家村无疑了。”说完下意识捂住右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上一道鞭痕瞩目,是五公子坠马前cH0U的,至今肿还未全消,留疤已是必然。他深怕再挨一鞭,毕竟方才就是他问错了路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元度这会儿明显心神不属,并未看他,微夹马腹,径自驱马进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节已有炊烟飘起,村道上少见人踪,有注意到动静的人家,探头一看来者不善,又把头缩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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