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晏率先看向身旁男子:“匡兄,你看……”
那方脸男子一径盯着姜佛桑瞧:“贤弟与夫人谈话,某自当回避。”
语气轻佻,眼神灼灼,姜佛桑虽略感不适,却也不打算在一个陌生人身上花费太多心神。
待屋内只剩她和许晏後,直接道明来意:“郎君与我既是相看生厌,何不一别两宽、各自安好?”
许晏只当她是为新婚冷落来兴师问罪,顺便劝自己回府的,万没料到会是如此开局。
讶然之後便是一片沉默,良久方道:“我并不厌你。”
“但亦无欢喜。”姜佛桑一针见血。
她含笑而立,眉恬目淡,明明一副单薄羸弱之姿,眼神却透出毅然决然的神采。
四目相视,许晏慢慢意识到,她并不是来与自己商议的,而是已经做了打算,且再无转圜。
“不可!”他想都没想,断然拒绝。
“为何?”姜佛桑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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