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以后林臻下意识地去m0自己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早晨翻出了一块旧手表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块表b她自己岁数还大了,是瑞士一个不知名的手工作坊出产,当年的皮表带早就坏了,她三年前来海城的时候换了根钢表带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表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了点,在电脑上搜索了一下江逾白近期的行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几年没g过这事了,但是他的个人官方网站网址还是倒背如流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逾白以前每年大概有一百天在全球顶级音乐厅里,两百天在跨洋飞行,大约还有五六十天留给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他的官网上却没什么安排,今年前半年几乎都在巡演,而过了今晚的专场音乐会后,接下来几个月都是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臻关掉网站,去露台cH0U了根烟。

        细细的烟卷烧完时烫了一下她的指间,林臻才醒过神来掐灭了火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她又加班到深夜,拖着摇摇yu坠的身T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廊的窗不知道为什么半敞着,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