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凉反应了一下,立刻拔腿就往客厅跑。
然后,卧室门在她身后咯噔一声被反锁了。
紧接着,就是各种让人头皮发麻地声音,有物倒地的闷响,还有鞭子在空中划出去的尖锐风声,更多的是男人的惨叫声,听得人心惊胆战。
好一会儿,动静才停住。
荆沉拉开门,走了出来,除了额头上有一丝薄汗,几乎没有什么变化。
“你把他怎么了啊?怎么没声音了?”阮凉探头探脑地往里看。
荆沉握住她的肩膀转了个方向,把人又推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,“没事,Si不了。”
阮凉倒x1一口凉气:“晕了?”
“不知道,”荆沉脸上出现一丝憎恶和不耐:“他碰过你了?”
阮凉把头摇的像拨浪鼓:“没有没有,多亏你及时赶到啊老同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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