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苏智雅,今年十九岁,在过一个月就要二十岁了。高中肄业,目前跟一位有偷窃前科的男友同居,这些你知道的,因为这是你查的,但接下来要看仔细了。」杰鲁站在大型投幕,按下遥控器的下一张又继续说:「她在国中时期是一位品学兼优的学生,擅长油画、出国b赛得过奖,然後在她上高一时,因为窃盗漫画店的书有了前科,证据是……掉在现场的学生证跟学生鞋印。哼,台湾警察办案还可真讲求“证据”。」就凭物证就定罪也太那个了一点,所以他一点也不喜欢有人提到他是台裔的这个身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苏智雅说她那天翘掉绘画课跑去看烟火,她很想拍烟火照,但回家的路上能当不在场证明的烟火照却跟钱包一起被人给偷走了,最惨的是那间漫画店根本没有监视器……现在还会有没有监视器的店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夏子轩耸肩,戳着冒着热气的戚风蛋糕问:「她一个人去看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她说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欣赏风景。这个人该不会就是那个心理学说的……刺激太大然後就堕落之类的?」杰鲁拿到资料时以为找错了,因为这个叫苏智雅的nV孩可是位多才多艺的nV孩,绘画无师自通、JiNg通三国语言,这可以媲美为天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麽可能,不过是个窃盗案。我杀过人的不就还好好的坐在着边吃蛋糕给你看。」还不只杀一个,现在想起来有点小得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其实我觉得你一点也不正常。」杰鲁小声的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刚刚说什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没什麽。总之呢,在她发生窃盗案後,父亲就因为酒驾撞车身亡,因此负债,母亲过度劳累工作後的某天突然中风,在一年前就Si了,现在她们还有一百多万的债务……这应该跟妹妹偷窃没关系吧?」怎麽说呢,他从以前就觉得家庭中只要有人走上歪路後就会开始崩坏,然後悲剧收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当然没关系,这是时运不好的问题,总之尽人事、听天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居然推给命运。」你不是心理学专家吗,讲这麽玄学的话可以吗!

        「可以说些姊姊的事情吗?这个加糖浆会好吃吗?」虽然不是Ai甜的东西,但她可不Ai吃乾乾的蛋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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