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这里？”石清发现有一个方向的声音最清晰，抬脚朝那边走去。
走近了才发现，那面墙很敷衍地就薄薄糊了一层，而且大概为了省钱，和旁边屋子只是用两块木板一夹隔断。难怪声音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等等！
这么清晰的话，岂不是说明这个位置就是……
石清忙抬手m0索起来。他想看看有没有那么好运，找到有松动的地方或者缝隙，可以瞧一瞧对面的情况。
或许真的是老天眷顾，不多时他就发现在底端有个小孔。看样子是被虫蛀了，一直没有维护，结果孔越来越大，刚好可以让视线透过去。
不过这孔的位置太低了，石清要看的话，只能趴在地上。
而且还是以很别扭的歪着头的姿势。
耳听杜娘子叫声音调已经开始拔高，显然快要到最后关头了。如果磨蹭，等杜娘子丢了，头头也完事，那俩差役就该发现他不在，出来寻他了。
动作轻巧地将两边杂物推了推，好歹清理出一块能趴下的空地。也顾不得地上许多尘土，脏兮兮的，石清就这么趴了下去。
费力扭着脖子，将眼睛对准了小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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