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管祭典的礼部大堂内,尚书胡濙高坐在正位上,吩咐着部属制定皇太子葬礼流程。除了礼部的官员外,户部尚书王直以及阁臣贺平彦、杨鸿泽等人纷纷齐聚於此,商议着如何应对即将要到来的大变之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通过司礼监下发圣谕,要隆重C办皇太子葬礼,虽然还未正式举办册封大典,但依旧按照太子礼仪规格。至於諡号本官认为可定“怀献”两字,取其怀念宽厚之意,不知诸位同僚意下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礼部尚书胡濙对於皇太子朱见济的葬礼规格跟諡号,徵询了一下大堂内阁部大臣的意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吾等没有异议,一切由大宗伯做主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吏部尚书王直代表屋内众人表达了意见,Si人的礼数标准跟諡号是做给活人看的,天底下可能唯一在乎这些的就是景泰帝朱祁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问题是从g0ng中传来的消息看,皇帝身患重病很有可能撑不下去,那麽一个早夭的太子,就更变得无足轻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那就这麽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濙点了点头,其实他也就是走个流程,利用商议皇太子葬礼的藉口,来名正言顺的讨论些其他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必诸位已经得知了昨夜京师的动荡,陈元辅、忠国公、以及沈中堂三人调动京营兵马,闹出了一场兵围紫禁城的好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特别是忠国公跟沈中堂,完全没有走票拟批红的流程,属於私自调动京营兵马,不知诸位如何看待这件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濙不紧不慢的抛出话题引子,官海沉浮几十年让他习惯於不把话说的太满,更不会去当那个出头鸟。如果谁心中有意见想法,自然就会接话顺着说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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