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於胡濙已经意识到皇帝把猜忌放在自己身上,他不敢再废后之事上继续触怒帝王,这才顺从妥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宗伯你这话什麽意思,皇长子之事我怎会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吏部尚书王直别看软弱,当年还被王振整了一番做小伏低许久,但能坐上这个天官的位置并且坐稳了,本身就代表着一种本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立马就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,赶忙把关系给撇的乾乾净净,危害皇子的罪行严重程度,同样够得上满门抄斩了,绝对不能大意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王直的激烈反应,胡濙也意识到自己话语含有歧义,於是赶紧安抚道:“大冢宰误会,本官怎会说与你有关系,只是皇长子这病重的蹊跷,万一有个什麽三长两短,陛下肯定会迁怒到咱们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会不会有人想要借刀杀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胡濙愈发的心神不宁,他总感觉有人编织了一个巨大的Y谋,等着自己等人跳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问题是他想来想去,用正常的逻辑去推算,确实嫌疑最大的就是自己等人。到底是谁有这个能力,以及有这个胆量,去谋害皇长子朱见济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诬陷我们谁能获利,陈循还是沈忆宸?”

        按照谁获利最大,谁就嫌疑最大的原则,第一目标自然是内阁首辅陈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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