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望细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忆宸拱了拱手,态度表现的很客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於沈忆宸的拱手客气,杨鸿泽表现的很受用,可能这是数年来第一次对方出现了“示弱”的架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会昌伯孙忠早年为从九品的鸿胪寺序班,家境仅能称得上衣食无忧,远没达到钟鸣鼎食的地步。张太皇太后摄政期间,以身作则严厉压制外戚专权,从而导致会昌伯始终b不上朝中老牌勳戚的富足跟底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统七年太皇太后崩,伴随着太上皇亲政,会昌伯孙忠备受恩宠。从而开始大肆在京师置办产业敛财,後续更是不满足正常经营的收入,利用家奴行驶赌场、放贷、侵占等等手段,使得百姓苦不堪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统十一年,会昌伯家奴孙兴在滨州放贷弄的怨声载道,当地有司实在看不下去向朝廷申诉此事,并且有言官顺势呈递奏章弹劾会昌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沈中堂,你不妨猜猜结果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吧,杨鸿泽脸上流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,几乎是把答案给写在了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太上皇念及会昌伯身为国戚,且并不知道家奴违法之事,仅仅处置了韩兴将他发配辽东铁岭卫戍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这次囤积米粮,哄抬市价,又如何能证明与会昌伯有关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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