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一个九Si犹不悔,那你说说僭越君权,如何称得上忠诚二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请陛下冷静思索一番,如果臣没有一腔赤诚之心,何需做这种取Si之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靖远伯永镇麓川,於国能开疆拓土,永保南疆安宁。於君能消除隐患,稳固大统之位,还请陛下明监!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已至此,沈忆宸把话说到非常明白,他相信以景泰帝朱祁钰的雄才大略,不可能权衡不出靖远伯王骥永镇麓川的好处,无非就是暂时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其抱着祖宗之法不可变,担心虚无缥缈的裂土封王,不如考虑眼前实实在在的二帝相争危机。十几万南征军驻守京师一天,就是悬在景泰帝头上的一把利剑,斩下来的那一刻鹿Si谁手未可知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沈忆宸的话语,朱祁钰按在御案上的双手,紧紧的握成了拳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压根不用沈忆宸提醒什麽,当早上收到靖远伯王骥的上疏,景泰帝朱祁钰就已经想明白了其中利弊。否则就不是沈忆宸主动入g0ng面圣,而是被锦衣卫紧急带入g0ng中问罪,更不会隐忍到说完会试後,才提及僭越君权。

        恰恰在於道理都懂,朱祁钰才会感到一种压抑跟憋屈,自己堂堂大明天子,需要靠臣子去做政治交换,才能保住大统之位,何尝不是一种讽刺?

        “沈忆宸,有些事情哪怕你做的是对的,也不能去做,明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景泰帝朱祁钰一字一顿说出这句话,臣子终究要明白自己的位置,否则就会惹来杀身之祸!

        “臣,谨遵圣谕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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