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仅仅过了一天,朱祁钰就注意到了五经魁的学术方向,沈忆宸不知道这是帝王的天X猜疑,还是特地调查过取中贡生与自己的关联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无论是哪一种,当这句话从朱祁钰嘴中说出来,无疑就是一种敲打跟警告。座师制度确实在客观上,为结党营私提供了便利条件,但是你也得注意个度,不能做的太过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单单五经魁就提拔三个自己的门人,难道未来朝堂要出现“沈党”专权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启禀陛下,确有此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丝毫的辩解跟藉口,沈忆宸直接点头承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沈忆宸这般坦然,朱祁钰反倒是有些意外,开口道:“既然沈卿内举不避亲,那就给朕说说看这几人取中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陛下,这几名贡生文章都有一个显着特点,那便是道不虚谈,学贵实效,务当世之务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,那何为务当世之务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祁钰并没有被沈忆宸慷慨陈词给轻易说动,继续顺着回答追问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包天下以为量,在天下则忧天下,在一邦则忧一邦,惟恐生民之不遂,这便是务当世之务!”

        振聋发聩的声音回响在文华殿内,沈忆宸确实在录取考生中存在着私心,但与常人想象的为了自己结党营私不同,他更多是为了家国天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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