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宗伯有这麽一位弟子门生,应该很骄傲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翰林掌院倪谦恰好走在了礼部尚书钱习礼的身边,望着眼眶有些泛红的少宗伯,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官一任,造福一方,向北出镇山东、福建在将士心中有如此声望,是他自己的能力跟政绩,本官有何颜面贪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习礼确实骄傲,不过不是为了自己教出这麽一名弟子,仅单纯为沈忆宸骄傲,毕竟除了科举上的门生名分,他在仕途跟学业上的帮助并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钱习礼的回答,倪谦淡淡一笑道:“我又想起了向北曾经说过的一句话,论迹不论心,是非功过自有後人评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现在的情景来看,不需要後人评说,今人就下了定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赞美,就自然有人诋譭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角楼上的杨善跟贺平彦两人,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後,感受到的是一种深深的打击。

        成国公居然率领着朝中勳戚大臣,这般旗帜鲜明的站在了沈忆宸这边,难道说他也背叛了太上皇,选择拥立当今的新君吗?

        要是成国公一脉站队新君的话,就算太上皇从漠北归来,恐怕也无法轻易撼动当今圣上的皇位。毕竟论军中威望,成国公朱勇不输靖远伯王骥,没有军权的辅助威b,如何能完全复辟?

        相b较杨善更多考虑朝中权势斗争,贺平彦的眼中只有沈忆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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