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当是哀家求你,给你皇兄一条活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孙太后说出这般诛心的话语,朱祁钰再也按捺不住,只能匍匐在地痛哭流涕回道:“母后,儿臣绝无伤害皇兄之心,更打算百年之後把帝位传承给太子朱见深,此心天地可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儿臣答应你,这就与鞑虏进行和议,迎接皇兄回京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实则朱祁钰已经没得选择,如果他不答应的话就将坐实不忠不孝的身份,带来的皇位危机可能b放朱祁镇从漠北归来更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能看到你们兄弟和睦,哀家就算是Si也可以瞑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母后切勿说出此言,你必将圣T安康,万寿无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祁钰赶紧宽慰了一句,如果不是这场皇位争夺,两人之间确实存在着些母子亲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帝,除了太上皇之事外,哀家还有一个不情之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母后尽管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沈忆宸是窃国之徒,万万不可亲信,必须趁此时机拔除他的根基,否则日後必将成我大明之患!”

        突然听到孙太后把矛头对准了沈忆宸,并且用词还如此严重,朱祁钰神情有些大惊失sE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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