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轮过後醉意微醺,坐在他身旁一直没有动作的侍读学士倪谦,这才举起酒杯淡淡说道:“向北,我也敬你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於倪谦,哪怕当初他给自己挖了修书的天坑,沈忆宸其实对於他也并没有坏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对方的角度,倪谦只是做了一个正直文臣该做的事情,不能让阉党成员彻底把持朝政,并且後来更是秉持公心大义,推举自己为经筵展书官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没有修《寰宇通志》,沈忆宸也无法完成着书立说的成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倪前辈客气,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忆宸举起酒杯,二话不说便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对饮後放下酒杯,倪谦望着沈忆宸,有些抑制不住心中感触说道:“向北,本官没有想到你能在短短两年时日内,凭藉一己之力修书完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初是我错看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倪前辈何出此言,你从未错看过我,否则就不会有後续的相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忆宸笑着回了一句,完全没有把当年事情给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这洒脱言论,倪谦一时百感交集,某种意义上沈忆宸说的确实很对,自己最後并没有错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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