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怒之下,沈忆宸自然不相信洪英所言,把这当成了藉口看待。

        二百万两也就算了,这相当於山东一年都赋税收入不止,二十万两这种数目,怎麽可能拿不出来?

        “能从心所yu,可能今夏张秋镇的堤坝,就不会决口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洪英重重叹了口气,正因为他知道沈忆宸是办实事的人,所以没有了往昔的那种敌意,可以袒露一些心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,这次沈忆宸来到yAn谷县找洪英催讨水利银,都已经做好来y的心理准备。偏偏没想到对方,流露出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,还不似作伪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洪英的这句话,让沈忆宸想起当初在东阁看到的奏章,布政使暗指鲁王掘开堤坝,导致了山东地界洪水泛lAn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这一点至少可以确定,洪英不是鲁王朱肇辉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加上入驻驿站的时候,驿丞曾经说过,布政使前往张秋镇治水遇袭,这才不得不放任局势糜烂。

        莫非这个洪英,真就有心无力,而不是摆烂?

        “洪藩台,可有难言之隐?”

        思索到背後的隐情,沈忆宸立马转变了咄咄b人的态度,开始刺探询问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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